有些变化,起了一点警惕。他左右看了看,最后什么也没说,嗖的一下跑走了。
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美美怔怔看着原地,那里有几片被卷起来的叶子,晃了几下,又坠落在地上,变得安静了。
“又是这样。”美美怔怔地道,只觉得这一幕很眼熟,仿佛曾经发生过一样。
她扶着树干,又坐了回去。
这次她没有垂下头,而是倚着树干,两眼望着密密的枝叶,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孤独。
不管曾经发生过什么,她爱过谁,又恨过谁,跟谁在一起过,又跟谁分开过,现在她是一个人。
难道果真像元谟说的那样,她就是个懦夫,因为不敢面对,才封印了记忆?
毕竟,独自一个人,实在是很苦。
很苦很苦,苦得美美想把舌头拔、出来,把食道和肠胃都挖出来。
良久,她才忍下了这点苦意,默念一个名字:“元谟。”
从朗姆洛的身体里爬出来的白衣男人,应当就是元谟。也是刚才记忆里漏出来的褐衣少年。他曾经有多困顿,后来就有多光鲜。
美美恨他。
那种恨,绝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美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