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杨过说道。
程英怔了怔。
她是天底下少有的心思细腻之人,听得杨过这句话,心底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杨过补充一句:“我见芙妹和别的男子说一句话,我都要生气半天。可我常常和女子调笑,芙妹又岂会不生气?”
程英的心提了起来,她只觉得喉头干涩,张了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等离开绝情谷,咱们以后便不见了罢。”杨过平静地说道。
他的口吻没有一丝遗憾,没有一丝不舍,让程英的心像被一只手攥紧了,痛得呼吸不过来。
“杨大哥,咱们是朋友,不必,不必如此罢?”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是清醒的,她的心思再不怕被人知晓,但饶是如此,她的声音仍旧是轻得低不可闻。
杨过没说话。
良久,他也没做声。
程英渐渐的心凉了,她攥着手心,眼眶一阵发热,在昏暗中默默落下眼泪。
“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忽然,杨过的声音响起来。
程英连忙止住眼泪,屏息听他说话。
“我不该与你们调笑。”杨过说道,他的声音带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