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贾蓉不知哪里抽了疯,他把藏的私房钱拿出来了,很大笔的银子,他要买一口最好的棺材来装我。
被贾政制止了。
他挨了五十个板子,下地都难,更别说对抗贾政了。这些钱都被贾政拿走了,只留下十分之一来给我下葬,其他都用来给两府过活。
没有人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贾蓉阴森森的眼神。
这小子自从贾珍醒来后,人就变了,但我不曾用心搭理他,因此倒说不好他哪里变了。
如今他肯拿出私房来给我下葬,也算他有良心,我虽然不感动,但也不像之前那样鄙薄他了。
惜春得了信儿,从林府出来,抱着我哇哇大哭。
黛玉也跟来了,但她只是红了眼眶,并不哭,她也不叫惜春哭:“走了好,不必受这些磋磨,我们该为她高兴才是,你哭甚么?”
惜春却停不下来,甩开她,依然抱着我哇哇地哭。
黛玉自始至终不曾掉眼泪,也不曾露哭声儿。
我心里想,她该不会知道我是假死吧?
按说不该的。
但我又想,她那样剔透玲珑的心思,难说罢?
就如前世,她到死都压着宋青书,只说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