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眼睛黑得不寻常:“私房钱?”
“是啊。”我点点头,“这园子一旦建成,只怕两府都要被掏空,日后的一应花销便要紧着来了。你私藏一些,往后好过日子。”
他的神情动了动,郑重地点点头:“我都听可卿的。”
贾蓉大概是这几日在贾珍那里吃足了苦头,整个人变得异常听话,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对我体贴极了,言行举止无不呵护奉承。
我便跟他回了宁府。
黛玉有玉佩护体,便无大碍,我每日看她一趟也就是了。
回了宁府,不免就又见到贾珍。他神情阴沉,见我回来,就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把目光别开,好似我只不过是一根木头一样。
我解开他的穴道时,跟他说了几句话。
他未必怕我,但他肯定怕那不能动弹,任人鱼肉的感觉。
怀里面揣了忠顺王的手帕,我心里安定一分。入了夜后,便往忠顺王的别院里去。
别院里黑洞洞的,他并不在。
我也不气馁,仍旧往那里去。终于在一个月圆之夜,等到了他。
他面色潮红,被暗卫扶进来的,见了我,他有点惊讶,但却没说什么,只让暗卫打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