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公子身边的那个护卫。
他脸色发白,衣冠散乱,气息虚浮,显然是受了伤。
“为什么不向郑公子求助?”我挑眉问他。
他面色无波,只眸中有莫名情绪闪过:“自然是不能求助。”
我心中一动,他是郑公子身边的人,却不能向郑公子求助?
“你是什么人?”我问他。
他口气淡淡:“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我笑了笑,又问他:“昨日那些水匪,是针对你来的?”
他点点头:“是。”
倒是老实。
我暗中打量他的脚下,已积了一滩淡红色的血水,是从他裤管里流出来,看来受伤颇重。
昨晚他跟着郑公子来我们船上,还气息稳健,并无伤势的。
看来是方才的大乱,使他受的伤。
“救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抱起手,扬眉看他。
面对我的冷漠,他倒也不急,更不见恼意。沉吟了下,说道:“日后宁国府有难,我保你一命。”
我心里微惊。
如今宁荣两府,如日中天,谁敢言宁国府有难?
但不出十年,宁国府便被抄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