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哪里。”说完,我便带着韦一笑,去了他房里。
赵敏叫我不住,跺了跺脚,下楼去找人了。
我忍不住笑起来。
如果赵敏看到她的无忌哥哥是那种情形,不知是什么脸色?
她这样于情之一事上单纯的小姑娘,喜欢的是“谈”情“说”爱,而不是“日”久生情。
“你笑得真奇怪?”进了屋里,关了门,韦一笑看着我问道。
我倒了杯水,仰头喝下半杯,才笑道:“我刚把张无忌整了一顿。”
他指了指身前的杯子,示意我给他也倒一杯。
在峨眉山上的五年,他把我当小丫头惯了,总觉得我不会违逆他。
我想了想接下来要说的事,便没有摆掌门的架子逗他,倒了一杯水推给他,才说道:“我把他裤子扒了,点了穴道,丢在野外了。”
“你——”韦一笑差点把水喷了出来,他愕然看着我,“你可真大胆!”
我耸了耸肩:“谁让他坏我好事?”
韦一笑的眼睛沉了沉,没说话。
屋里打过两场,如今乱糟糟的,一片狼藉,再也没有了做那事的心情。
“明天一早,你就回峨眉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