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右使,为什么坏我好事?”我没想到是他,皱起眉头。
他慢慢走过来,嘶哑的声音说道:“不论他做了再大的恶事,一条命也抵了,周掌门何必这么折磨他?”
“范右使是看不过去了?”我冷笑道,“也是,怎么说你们也是共事过几十年的兄弟,我这么折辱他,你心里当然不痛快。”
“他不是我兄弟!”范遥断然说道,“我是明教安插进汝阳王府的卧底,这狗贼同我无半点干系!”
“那你打扰我找乐子?”我冷冷看着他,“连你们教主都不敢管我的事,你倒是胆子不小!”
范遥的眼神也有点冷:“周掌门行事太过极端,范某既然瞧见,免不了要管上一管。”
“管好你自己吧!”我把倚天剑收入鞘中,朝他走去,“你心上人现在躺在别的男人床上呢,你就不难受?”
月光下,他脸色微变。
我将他难堪、尴尬的神情收入眼底,笑了起来:“我就说,你怎么来管我的事?原来是在客栈里待不下去了,跑出来找我的茬?”
他的身体绷得很紧,嘴唇也抿得紧紧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不敢。”
转身就走。
我跟在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