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不吃?”周颠提着一坛子酒,坐到我们桌来,冲我笑,“周掌门不介意吧?”
我笑道:“不介意,你坐吧。”
“下午有事要办,不吃酒。”韦一笑拒绝了他。
周颠便不乐意了,硬是把他面前的茶碗泼了,重新倒入酒:“这酒没劲,吃两碗解解馋,咱们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兄弟么?”
“那就吃两碗,再多了不吃。”韦一笑拗不过他,再怎么说也是曾经共事几十年的兄弟,两人碰了碗,吃起来。
周颠话多,一边叨叨这阵子我们的经历,一边又打听殷梨亭的恢复情况,倒也热闹。
韦一笑的话不多,但周颠拉着他说话,他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我跟着听了几耳朵,一边吃着饭,一边扭头看旁边那桌。
张无忌一个人坐着。
他面色平静,坐得端正,不急不缓地吃着饭。
他生得英俊,笑起来便是温和宽厚,如今大约是病着的缘故,脸色有些苍白,便连那双修长的手都有些微微透明似的。
低眉垂眼地一个人安静吃饭,莫名便显出几分落寞来。
我竟有点心疼。
随即,我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