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跟张教主的事,我来解释。”
“请进。”宋远桥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走了进去,才发现这是两人一间的屋子,房里的另一个人是宋青书。
他看见我,倒没像之前一样如惊弓之鸟,但也有些不自然,冲宋远桥道:“既然爹和周掌门有事详谈,我便出去了。”
“去吧。”宋远桥也没留心,就让他出去了。
等他走后,我便对宋远桥道:“张教主的确曾与我共处一室,但那是为了商议攻破万安寺、救出六大派的事,并无私情。”
宋远桥点点头,用一种深沉的、睿智的、不容欺瞒的目光看着我:“但我听杨左使说,你和无忌一路行来,举止颇为亲密?”
这口吻,就好像我是骗了他闺女又不肯娶的臭小子。
“并无此事。”我一口否定。
这种事不能承认,一旦认了,再解释什么都说不清。
我又补了一句:“师父临走之前,将峨眉派交到我手中,希望我将峨眉派发扬光大。我发过誓,绝不会醉心于儿女私情。”
当然,在这种老江湖的面前,口吻还是很软的。
我回忆着普通的二十岁的姑娘,在失去师父、肩负起掌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