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贝贝的帕子,检查了她的伤口,然后又给她把脉。
他检查得很仔细,我盯着他的动作,眼睛眨也不眨。
我在这一刻对他有了几分崇拜。
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希望他无所不能。
“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肺腑损坏严重,所以断指之痛一直无法缓解,兼之进食不足,缺乏足够的体力来修养。”良久,张无忌放下贝贝的手,转过头对我说。
很重的内伤?
鹿杖客。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张无忌:“能治好吧?”
话说出来,声音都是抖的。我掐着手心,盯着张无忌的眼睛,眨也不眨。
张无忌便冲我笑:“能治好。但是,不好治。”
还能笑出来,大概是没事?
“有多难?”我弯下腰,把脸凑到他跟前。
他既然这样说了,定然是有所求的。
张无忌掐住我的下巴,拇指在我下巴上缓缓摩挲,与我对视。
“不难。”忽然,他放开了我,站起身走到桌边,“我写个药方,你叫人去抓药,回头加上针灸,不出两日,她就醒了。”
我微愕。
他竟然没有趁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