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受控制,他几乎可以行走如常,这给伤处造成很大负担,可能会导致未完全长好的骨骼变形。她无法通过疼痛和不适判断复健的进程,也不能让他总去照x光或ct,那样辐射剂量太大。于是不得不按照大多数人的恢复速度时不时叫停,让他坐下来休息。
虽然压力大,但她还是开心,她的中国病人听话又漂亮,只要看到他笑,好像所有困难都不是困难了。
邱依野坐回到轮椅上,跟治疗师聊起天。他的英语口语进步明显,这让他总想要跟这位治疗师阿姨说说话。
治疗师称赞邱依野的男朋友贴心,每次复健的时候都陪在一边。邱依野却想,不,不是每次复健都陪在一边,而是无时无刻不陪在一边。
他出事到底给贺坤留下了很重的阴影,必须要随时都能见到他。贺坤不会打扰他,但一定要他在视野内。他去卫生间不能关门,否则贺坤连站在门外等时都会产生病态的焦躁,必须要跟进去才行。
有一天他夜里起来去喝水,看见外面廊里有一盆晚香玉竟然开花了,披了件浴袍出去看。贺坤惊醒发现他不在身边,发疯一样什么都没穿就四处找他,把住在旁边一栋房子里的管家、营养师和园丁都惊起来。邱依野赶紧操纵轮椅回来,贺坤却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