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汲取赖以生存的氧气。
天阔日清,缠绵缱绻似乎可以与烈烈阳光一起燃尽生命。
不知过去多久,邱依野推推贺坤,声音里有勾人的一丝媚哑,“明天要拍戏,不能给化妆师太大麻烦。”
贺坤放开他,忽然觉得自己就这样莽撞的找来有些丢人,坐在一边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在邱依野并未询问,而是说起手机带着气味的悲惨遭遇。
似乎只有跟邱依野在一起才能这样开怀,恨不得买一箱手机供他掉在奇奇怪怪的地方。
笑过一阵后,邱依野才抓着贺坤的胳膊起身,“我要有罪恶感了,你打不通我手机,找过来不容易吧?这地方这样偏。”
贺坤却直直的看着他,“邱依野,问你件事。你不必顾忌什么,我只是想心中有数。”
邱依野已经不记得贺坤这样严肃的跟他说话是什么时候了,不禁也认真起来。
“你跟章庆……你对章庆,是什么样的感情?”
邱依野愣了一瞬,随即轻轻翘起嘴角,“贺总,你的眼线挺犀利啊。”不是责问,却是打趣的语气。
他又躺回到大石头上,也把贺坤拽着躺在他旁边,“故事从我这边讲的话,特别俗套。郑老在西城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