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鸦雀无声,所有灵虚宫的弟子都被大殿前这个小师弟的“妄言”镇住了,谁都不敢吭声,都等着看师尊如何一一给他答疑解惑。
“哦?更困惑了?那你说说,你为何困惑?”师尊淡淡然一笑,问道,他没想到一个新弟子,小小年纪竟如此有胆魄,当着众师兄弟的面,说话也丝毫不胆怯,直视高高在上的师尊的时候,眼神里却满是淡定和从容。
“弟子困惑啊,师尊也说了,终生平等,男子和女子以及人和妖都不分尊卑贵贱,那为何忘尘崖只收男弟子,不收女弟子?为何忘尘崖的师兄弟都说妖怪该死,见到妖怪就拔剑相向?”竺漓认真严肃看着师尊地问道,说完话又偏过头看了看站在她不远处的南宫画雨。
南宫画雨也正在看着竺漓,他们的眼神碰撞到了一起,他看她的眼神是温柔的,是诧异的,他惊叹她的胆量和气魄,还有她骨子里的刚烈。而竺漓看他的眼神,他自然是懂了其中大半的意思,竺漓的眼神里有委屈有懊恼,他知道,她是在怪他,怪他屡次三番想撵她下山,怪他差点杀死了小花妖栀儿……
师尊听完竺漓的提问,顿时整张脸都变得严肃冰冷了起来,刚才满脸的慈祥和蔼一下子都消失了。
东丘平朔看了看师尊的神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