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夫人受了惊吓,老爷您还是快点过去吧!”

    秋君霖连忙赶了过去,嘱咐夏疏桐带着唐以柔慢些过去。

    夏疏桐和唐以柔等人赶到后,夏馥安已经包扎好伤口,只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没有苏醒过来,脸色也有些苍白。

    叶氏坐在一旁直抹泪,秋君霖则立在她身侧宽慰着。

    叶氏一见唐以柔,连忙止了哭,站起来拉着她问道:“你没事吧?有什么什么不舒服?快点坐下。”

    “母亲,”唐以柔连忙道,“我没事,您没事吧?听说你摔了?摔到哪儿了?”

    “我没事,就是膝盖跟手肘有点伤,刚刚陈夫人已经给我上过药了。”叶氏泣道,“就是安安,流了好多血,衣衫都浸透了,这姑娘家家的,就这么护我一个老婆子!”

    “母亲,您没事就好。”秋君霖道,“好在安安只是手臂上有伤,并无大碍。”对秋君霖来说,他常年征战,对这些伤口早已见怪不怪。

    “你说将来要是留疤怎么办?”叶氏道,“安安还没许婆家呢!”

    “不会留的,”唐以柔道,“到时我们给安安找最好的药。”

    夏疏桐盯着夏馥安,总觉得这事有些古怪,她坐在夏馥安榻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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