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擦汗时便发现了帕子上有血渍,脖子上也有个印记。”秋一诺说着,将脖上的印记露给七白看,七白核查过后,点了点头。

    秋一诺道:“那日早晨我练功时曾与义父有过接触,想来是当时雄蛊又移到了义父身上。”

    “怎么会这样呢?”秋墨不解道,“这雄蛊怎么会跑来跑去的?”还鸳鸯蛊,不带这么花心的呀!

    七白寻思片刻,问道:“属下冒昧一问,爷还是童子之身?”

    这话是问秋一诺的,秋一诺还没做出反应,秋墨便被七白这发问给逗笑了。

    秋一诺冷冷看了他一眼,“我和秋墨一样。”

    秋墨笑容一下子僵住了,也是,边城五年他们谁也没离开过谁,这事对方是再清楚不过了。

    “那是?”七白看着秋墨。

    秋墨面上有些不自在,十九岁的童子之身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他还怎么在定安城混啊,支吾半日,总算寻到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我们唐家家训,童子身要留到新婚之夜才能破的。”

    七白点了点头,道:“雄蛊若弃童子身离去,极有可能是雌蛊所在女体已非处子之身。”七白想了想,又对秋墨道,“以你之前的脉象,想来雄蛊已在你体内盘踞数日,那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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