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不过身为医者,对这些妇人的闺中私事也见怪不怪,便耐心劝解道:“久别重逢,难免纵欲,不过夫人身子不适,还是节制些好。想必夫人的夫君也是疼爱夫人的,夫人可同您夫君沟通一下,来日漫长,近日房事适可为佳。”
许是听秋墨姑姑提起了她的夫君,冯氏浅浅一笑,问道:“那我不需开药?”
“不必。”秋墨姑姑道,“夫人应该一直有服用膳食调理身子,药物我不敢擅开,怕与夫人膳食相克。夫人若觉腰酸难耐,可伏躺于榻上,让婢女轻揉以缓解。”
冯氏点了点头,又道:“我夫君近来酒席繁多,大夫可能开点什么药物给他调理一下身子?还有,家中长子近日要科举,我也想给他买点什么补补身子。”
秋墨姑姑听了,细细寻问了二人情况,冯氏皆一一作答。秋墨姑姑了然,提笔准备写药方,落笔前,低着头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夫人贵姓?”
冯氏看着她,眼睛一眨不眨,一字一句道:“我夫家姓秋。”
秋墨姑姑执笔的手忽然一顿,呼吸难以觉察地一滞。定安城中姓秋的不多,而这般华贵的妇人只怕是……联想到她方才求医之语,秋墨姑姑心生古怪,不过很快她便敛了心思,迅速落笔,不一会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