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她,从来不多看别的女人一眼。
这些年来,都是这么过的,他也觉得日子挺好,从没觉得自己缺了什么。直到——遇到了她,他忽然就发现自己的人生多了一大片的空白,像是急需她来弥补——
他初注意到她的时候,她还是他,当时他只觉得她个头虽小,却很是能干,将医所打理得井井有条,也将受伤的将士们照顾得无微不至,是个细心之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去看望受伤的将士时,随口问了她一句。
她抬起头来,白净的脸有些紧张,“木矛。”
“木矛?好名字。你是军医?”
“不,小的是学徒,我师父是七白。”
他点了点头,没再留意她了。
二人再见面时,他受了一点小伤,她仔细地替他包扎着,他说了她一句,“手倒挺巧的,不疼。”她动作轻柔而灵巧。
她当时听了这句话,面上笑得有些不自然。
再后面,他经常能看到她背着医箱跟在七白身后跑上跑下的,很是勤快,也不怕苦,不怕累。
他对她印象不错,有时在城中碰见了,也会和她说上几句话,比如——
“多大了?有十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