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生怕他要继续欺负她,愣是这么哭了一夜,他则哄了她一夜,来来回回只有一句话,别哭了。
这一夜过后,又过去了一个月,这一次,他哄了她很久,她瑟瑟发抖又不敢拒绝他,最后他一分开她的腿,她便忍不住全身直冒冷汗,晕死了过去。
在那之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她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她死得太早了,没有挨到他行事房的下一个月。前世的他给她留下一种印象,同房这种事,他一个月有一次的需求。
夏疏桐记得很清楚,那一天,她去白马寺上香,目的是想为外祖母祈福,希望中风的外祖母快点苏醒过来。
她坐在马车上,两个丫环在她两边坐着,王府的车夫在前面赶着马,身后跟着几个护卫,一切如常。
可是走到半路,前面突然就混乱了起来,也不知是官府在追捕流民,还是两拨江湖人在厮杀,她马车的马都受了惊,车夫好不容易才制好。丫环掀了车窗帘,她看到外面刀箭如雨,一片混乱,丫环嘱咐她呆在马车里不要出来,她连连点头。可是两个丫环一出去,窗外便迅速射入了一支冷箭,直中她心口。
这箭力度很重,几乎将她的人都钉在了马车壁上,那一刻,好疼,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手握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