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句知, 笑道:“母亲, 我吓不到人家,我就怕人家吓到我。”

    叶氏半责怪地瞪了他一眼, “这么大个人了,可不许说胡话!”

    “是是。”秋君霖忙赔笑,退了下去。

    果不其然,秋君霖表明意思后, 画骨吃着一只鸡腿骂骂咧咧, “我就知道你小子没好事,敢情你们这么大一个护国公府还没钱请画师啊!”说罢又“咕噜咕噜”送了一口好酒。

    秋君霖拧眉, “你答不答应呀?就画两幅。一个是我亲外甥女, 一个是她堂妹, 论关系那小姑娘也能喊我一声舅舅, 又不是旁人。”

    “得,你们这定安城里皇亲贵族关系如渔网,能叫得上你一声舅舅的话没百来个也有五十个。”画骨嫌弃道。

    “那你开个条件便是。”秋君霖眉眼一动,“你觉得这酒如何?”

    画骨眉一挑,“还成!两幅画当然是两个条件。”

    “请说。”

    “其一,一缸酒;其二,”画骨目光瞥向了一旁默默喝着茶水的秋一诺,“你这义子不错,我收他做徒儿。”

    秋君霖拧了拧眉,“你一个和尚收徒弟能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有衣钵能让他继承?”

    “我就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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