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掀开了车帘,夏疏桐探头一看,只见地上半躺着一个男子,男子年约三十,五官端正,只是有些面黄肌瘦,身上穿着一件略显脏旧的鸦青色长衫,脚上的黑布鞋还破了个洞,整个人看起来极其落魄。
他捂住胸口,咳嗽了两声,咳定后方才朝车夫开口道:“我不是叫花子!”说话间皱了皱眉,眉宇间带着些愁苦,乍一看,夏疏桐倒觉得他有些似曾相识。
“那你还不让开?在这躺着干嘛?”车夫扬起车鞭佯要甩起,男子本能地抬手挡了一下,见车鞭没有真甩下来,才放下手来,他又看向了车上之人,目光落在夏疏桐身上的穿戴上,犹豫了一下,他对夏疏桐露抬起右手来,只见这手手腕弯得十分怪异,他无奈道:“这位小姐,您看我的手折了,刚刚摔的。”他面上带着些哀求,将手肘也抬了起来给她看,只见手肘那一块的衣服都磨破了,露出了有些血淋的伤口。
木棉连忙挡在夏疏桐身前,怕这伤口吓到了她,木棉犹豫了下,小声问道:“小姐,这该怎么办啊?”
夏疏桐轻轻拨开挡在她身前的木棉,仔细打量着这人,她前世应当是与这人打过交道的,尤其是他忧愁时眉间拧起的那道“川”字,看起来更是眼熟,可她就是想不起曾在哪见过。罢了,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