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紧绷的脸,瓜子脸上一双隐着愠怒的杏眼微瞪。
夏疏桐清醒了几分,有些害怕地往里缩了缩。
史氏见她害怕,连忙软下脸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的责备,“桐桐,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夏疏桐垂眸,抿着有些干裂的唇不说话。
史氏坐近了些,轻轻地抚着她的脸,一如既往地怜爱道:“桐桐,你听娘说,现在府里是长房当家,我们孤儿寡母的,都得仰仗着你伯父这一房呀。再者,你伯母的娘家可是护国公府,我们得罪不起的,若是让安安的舅舅和外祖母他们知道了安安因你而受罚,他们就会生气,一生气就会责怪到我们二房头上来了。你爹又没了,我们娘俩儿的日子不好过呀!”
夏疏桐听得眼中噙泪,她当然知道夏馥安的舅舅和外祖母有多疼她,夏府这些姐妹中,日子过得最幸福的就是夏馥安了。可是,那本来应该是她的呀。
史氏见她快哭了,以为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叹了口气道:“都怪娘不好,娘出生卑贱,连带着拖累了你,偏生你爹又不争气,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也不知什么时候,长房那边就要嫌弃我们母女俩是个累赘、要将我们给赶了出去了。”她娘家那边,原先也还算富庶,可是自从她爹娘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