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宜见血。所以,父皇只是发话,让暂时关押。可放出来的时间,只字不提。而那狱中是个什么情况?那官员入牢狱后,怕是前途多半没了。”朱高熙苦笑了一下子。
“究竟为什么事情?”
福娘问道。
朱高熙淡淡的说道:“北面的胡人想议和,想开边市。这本来倒无妨。只是……”
“有人暗中走私了铁器。那下牢狱的官员,与此事有关连。”朱高熙详细解释了一翻,道:“有官员上折子奏报了此事,人证物证皆在。”
“按说,以父皇以往的性子,肯定是暂时压下。让拱卫司查核后,再是拘捕归案。这一回,居然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之怒,不像是父皇以往的作风。”
朱高熙的意思,福娘有些听明白了。
福娘说道:“莫担心了。”
“父皇是英明之君,一切行事,自然有父皇的深意。”
福娘这般劝解了话道。
“但愿是我太笨,没看出来吧。”
朱高熙也是借坡下了道儿,顺着了妻子的话。
夫妻二人又是聊了许久。然后,自然是回屋歇息了。不过,夫妻二人没睡了一起,他们是分房而睡。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