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朱瞻元也能理解,王爷的儿子,跟皇帝的儿子不一样。二叔得意,也是必然的。毕竟,这些日子里,京城时给二叔吹了东风的人,不在少数啊。
朱瞻元冷眼旁观。
看他起高楼,等待着,看他楼榻了。
祭祀,祭天坛,祭地坛。祭祖庙。
燕王在祭天坛,向上天祷告之前,那是穿着王爷的服饰。在向上苍祷告后,才会换了天子的冕服。
那肩挑日月,缀有星辰,十二章,十二流珠的天子冕服,让朱瞻元瞧着是万里山河的重担。当然,更是一个男人一辈子最骄傲的权柄操于手。
在朱高晸看来,就是无尽的野心,无限的权力。
朱瞻元瞧得出来,他的皇祖父那一身的帝王冕服,让二叔心中的野心之从,更甚了吧?
挺好的。
二叔不作死,如何能摁死他呢?
只有他跳哒的越欢快,才会让皇祖父心生了警惕吧。
朱瞻元默默的垂了眼帘。他只是一个好孙儿,一个好孙儿足矣。
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
有些事情,能说不能重。
这中间的分寸,朱瞻元自己拿捏,拿捏好了就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