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
朱瞻元离开了。
张春福忧郁了。
他在思考了,他应该怎么跟亲爹张启开口,讲了小外甥的发现。毕竟,这事情真是大啊。燕王府里有白莲教的人……
呵呵。
圣上那边对白莲教,那是一发现,就要赶尽杀绝的。所以,借用一下亲爹张启那边的拱卫司力量,是肯定需要的。
拱卫司的暗探,那是利害着。
只是,张春福忧郁的原因,更在于,这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端看如何办?
这中间要拿捏的分寸,于张春福父子而言,有些难度。还有就是妹夫那边?妹夫那边知道这情况吗?
还是说妹夫是知道的?
只是,在摸了白莲教的底子。
唉,这还得跟妹夫好好商量商量……
七月。
京城。
气温非常的热。
福娘在这等时间里做月子,真是跟坐蒸笼有得一拼。
不过,好在这坐月子的一个月,总算是挨过去了。
在出月子的那一天,福娘沐浴了三回,洗了三回头发。她整个人都是把皮肤搓得红了些,这才算是感觉轻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