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锦跪倒在了母亲的榻前,哭得一片狼狈。
“高锦,你哭什么?”
吕良娣还是笑着说了话,她的声音有着吵哑的味道。
那一把嗓子,没了往日的妙音动听,而是一种像被断剧拉了大木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无力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噪音。
“母亲。”
朱高锦是真的很伤心。
“傻孩子。”
吕良娣伸手,抚了抚儿子的头。她的眼中,有不舍,同样,也有些伤感。
“母亲,您为何不用药?”
朱高锦问了此话道。
是的,吕良娣病了。
但是,吕良娣却没有吃了太医开的药方子。而是一碗一碗的药汤,全数倒掉了。
也因为如此,吕良娣的病情,是越来越重了。
“你父王走得太早了……”
吕良娣说此话时,是真的伤心一片。
“母亲,父王不在了,您还有儿子。”朱高锦跪那儿,是满面的哀伤色。
“你父王的过逝,我亦有责任。”吕良娣咳嗽了一声后,如此说道。
“我真悔,当初在秦川之时,为何不力劝了太子殿下,请他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