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浮财嘛,置家业最是妥当。”
“这不,小婿就拿那一笔钱财,加上小婿手头的积蓄,合一块儿置下了一处小两进的四合院。”张启一通话的解释,柳青河静静听完。
“那你升官一事,可是那位贵人出手帮扶?”柳青河最后问了这么一话道。
“小婿不知。”张启实在的讲道。
“不过,依小婿的猜测,应该是那位贵人通融了一二。要不然,小婿一个平民小户出生的,哪可能当得从七品的官。”
张启心头是有些揣摩的。当然,也可以说,是自知之明吧。
拱卫司里,摩拳擦踵等着升官的,那可谓是数不胜数。拼家世,拼实力,拼业绩,啧啧,张启都是中下等。
若说背后没有人力挺,张启自己都不信。
柳青河点点头,说道:“往后,你用心办差。最好是守了本份,莫贪莫伸手。”
“有贵人余荫,你只要不落人把柄,平安过一辈子就没问题。”
对于岳父大人的提点,张启回道:“岳父您放心,小婿不是一个敢生非份之想的人。”
申时,柳青河、柳章氏和柳大山一家人,是告辞离开了凤凰村。走时,柳家三口人就是骑着锦城县里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