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叩……”一连串儿的急促敲门声,响在了张家的小院外。张启在外屋,就是搁了碗,去开了院门。
院外是白大娘,给柳秀秀接生过的产婆。当然,同时亦是张启族叔的媳妇,他的叔婶子。
“叔婶,你这般着急,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张启先开口,温言问道。
白大娘瞧着开门的是张启时,也是停了步伐,笑道:“咱们张氏的千里驹回来了,唉呀,婶子不凑巧。这有些晚了时候,还是要跟侄儿你道声喜。喜你得中童生,这可是咱们老张家的头一份。”
话落时,白大娘还给了一个大拇指的手势夸赞。
“叔婶,侄儿才是小小童生。没考上朝廷认可的正紧功名,您这夸赞,侄儿受得心头有愧。”
张启在凤凰村里,得了诸多赞美,受用得真是尴尬啊。
毕竟,他是童生,不是秀才。
若是正紧功名,张启早是仰头挺胸了。
可童生他不是正紧功名。受了太多的好听话,这跟虚飘飘在天上一样,没个根底着落,心头实怕被捧高了,一不小心摔下来会真惨啊。
“你受得,受得。”白大娘乐呵呵说了一话后,转掉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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