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鼻头,“怎么去外祖家还哭了?”
虎宝想起什么似的扬起头,奶声奶气地问,“爹爹,虎宝唱的歌儿好不好听?舞跳的好不好看?”
“那还用说。”陈骁毫不犹豫道,“在这方面,你与你爹我,是一样一样的。”
片刻后,虎宝嚎啕大哭。
陈骁满脸懵逼看向幼旋。
幼旋也愣住一会儿,反应过来后,不顾形象哈哈大笑起来。
最后幼旋笑的直打跌,虎宝哭累了睡过去,现在已经被下人带回他的小床了。
陈骁被幼旋笑的浑身不自在,不由辩驳,“娘子,当初行军时候,为夫唱的军歌是最振奋人心的了。”
振奋人心,说白了,不就是嗓门大吗?
幼旋听了他的话,脑海中出现了一群围着篝火坐着的汉子,扯着个脖子喊军歌的场景,她师兄,定是其中最脸红脖子粗的那个。
陈骁看幼旋跟着个偷吃的小老鼠一样,方才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兀自笑的开心,只当她是因有身子而好情绪波动。
陈骁坐到床边,长臂一揽,幼旋便整个人归到他怀里。
陈骁只觉幼旋在自己怀中是如此严丝合缝的契合,似是天生便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