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二楼的窗打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半探出身来,喊了声:“于队。”
于凌霄扯嗓应了声:“就来。”
话落,他哂笑了两声:“我的联系方式傅队那有,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再打给我,我这边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燕绥颔首,道了声:“劳你费心。”
于凌霄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转身小跑着进了警局。
傅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衔在耳廓上的烟被他取下来,拧着中间线折断后抛进垃圾桶里。
燕绥有些莫名:“怎么扔掉了……”
“你有点鼻音。”他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烟味会呛着你。”
傅征要是不提,燕绥自己还没发现。可能是下午在港口吹了风,有些冻着了。她揉了揉鼻尖,闷头坐上车。
——
车刚洗过,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清新剂,不浓烈,反而隐有余香。
燕绥嗅了嗅:“你车在哪洗的?”
“自己洗的。”傅征启动引擎,挂挡起步:“闲下来就想你,怕管不住自己去找你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
燕绥果然被逗笑,手心覆在他握着档把的手背上:“你前天晚上没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