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先迈出去,解锁开门。
傅征跟上来时,她正踢开鞋子,赤脚站在地毯上等他。
“不穿鞋?”傅征问。
“不想弯腰。”
傅征难得一默,他蹲下身,从鞋柜里取了拖鞋放在她脚前,看她白嫩的脚尖蹭着拖鞋穿进去,站起身:“家里有备醒酒药没?”
燕绥胃里有些难受,难得升起几分软绵绵的依赖,她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拥上去,披在她肩上的外套掉落在地上,她在傅征颈窝蹭了蹭:“你就是醒酒药。”
瞧着没醉,嘴甜着呢。
傅征眼里浸染了几分笑意,掐着她腰身两侧抱起她,燕绥顺势双腿夹住他腰身。
她的动作太自然,傅征反而因这暧昧的姿势脚步微顿:“抱紧。”话落,他单臂环过她的腰身,轻轻松松地抱她进厨房烧水。
燕绥听着厨房里难得的人烟气,瞌眼小憩。
耳边呼吸声渐渐平稳,傅征担心她现在睡着,半夜口干舌燥要起夜,扯了话题和她闲聊:“邻居投诉怎么回事?”
燕绥睁开眼,笑了声:“不是邻居,是酒店房客。”
傅征揿下水壶开关,搂着她往主卧走。
“我那次喝多了直接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