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能不能配合点?”
“我满脑子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傅征说:“特别辟邪。”
燕绥:“……”
敢情她刚绘声绘色讲了这么多都白讲了?亏她当时听曲爷讲鬼故事的时候听得后颈发凉,手心冒虚汗,真浪费感情。
——
把燕绥送到家,傅征看着她上楼,二十七楼客厅里的灯亮起后,他坐在车上抽完一根烟,这才离开。
他离开不久,燕绥就接到了燕戬的电话。
她算了算时间,离她驳回燕沉的辞呈过去了两小时。燕戬是该打电话了,不止燕戬,她今晚怕是还要再接一个人的电话。
燕绥开了扩音,放在酒柜上,边挑选红酒边听燕戬问话。
“燕沉向董事会提交了辞呈,怎么回事?”
“我问他,他也不说原因,只说愧对我的栽培。这不是儿戏,燕沉担着燕氏半壁江山,他要是真的辞职,你身上的担子起码重一倍,你上哪再去找个燕沉回来?”
说到最后,燕戬隐隐动怒。
燕沉沉稳隐忍能当大事,他与燕申又分占燕氏股份,论忠诚度没人会比自家人更可靠。再者,燕沉向来对燕绥宽容礼让,颇有纵容姿态,燕戬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