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越来越炙热。
傅征的强势和主导就像是嘣次着往外溅火花的火苗,引燃了燕绥的引信,本就摇摇欲坠的山石崩塌,瞬间悸动。攥着他衬衣的手攀着他的胸膛直至揽住他的后颈,燕绥踮脚,指腹摩挲着他脸侧,咬他的舌尖,咬他的嘴唇。
她不会轻吻,全靠本能的亲近,学他一样,一寸寸,攻城略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退回来,轻吻着她,从唇角到唇珠,慢慢厮磨。餍足的男人兴致极佳,未开口先带三分笑意:“饿了没有?”
燕绥乖巧点头。
何止饿,她还困,身体复苏后的所有生理反应她都有。
下午和燕沉的谈话一塌糊涂,她不止情绪,连带着心态都处在最坏的状态。
思考,反省,预算,筹谋。
所有会发生的可能性从最坏到最好都想了无数遍,她会面临董事会的压力,会面临失去燕沉的压力,还要面临整个公司因为高层人事变动反射给她的压力。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能否顶住这些压力,寻求到最佳的解决方案。
能走到这一步,谁都不无辜。
燕绥不觉得自己防着燕沉是错了,她唯一需要反省的是在接触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