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同意就抱你了,对不对?”她瓮着声音,问。
傅征低头看她。
燕绥并不需要他回答,踮起脚,亲他的下巴:“也可以想亲你就亲你了,是不是?”
“发脾气会哄着,打电话不用再找理由,只要是想你就可以,对吗?”
她一连三个问题,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抽走他咬在嘴里未点的那根烟,“我以前也没喜欢过人,有男朋友还是头一回,我还不太适应因为你才有的那些情绪。”
这些话,与其说是解释给傅征听的,不如说是她讲给自己听的。
那些反复的,无所适从的,后知后觉的情绪不过是因为忽然拥有了傅征。她从未尝过两情相悦的滋味,毫无敬意也从未有过期待。
当这诱惑,从心底破土而出时,她才发现,她无法抗拒。
——
傅征对燕绥有心思起,迟疑过犹豫过,但始终没有停止朝她迈去的步伐。从索马里到国内,征途万里。
他也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盘算着和她走到这一步,也许是在摩加迪沙,她说“你也就是占了时间的便宜,放几百年以前,你这样可是要娶我的”开始,也许更早,在索马里相遇那晚。
他一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