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以身为饵,全程没超过五分钟。
事出突然, 她的危机处理意识习惯性替她规避以现实角度而言无法求助的名单,另外选择最佳辅助人员。
而傅征,属于前者。
相比代驾能够随传随到的机动性,傅征身处部队, 在没有休假的前提下, 并不能由她支配。
燕绥从未回避过她和傅征在身份, 职业, 责任上的不匹配。只是谈恋爱,没必要跟完成工作一样, 事事做总结, 画图表,打报告。
这个明显怎么答都会暴露彼此生活矛盾的问题自然也不需要正经回答,男人吃醋跟女人一样, 是要哄的。
她理直气壮地回答:“你不就喜欢我的独立自强嘛?怎么着,变口味了?”
身后有车鸣笛催促。
傅征侧目, 透过后视镜往后瞥了眼,轻抬刹车,又轻压油门,道:“我休假了,十天假期。”
话落,他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休完回部队报道那天,正好是半个月。”言下之意在提醒燕绥, 打恋爱报告赌约的最后期限就是那天。
急的又不是燕绥,她现在还有什么好沉不住气的?
车从老城驶进新区,耳边气流声渐渐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