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语气却不容置喙。
燕绥一静,顿时老实了。
傅征转身,又迈进雨雾中。
燕绥看着他穿着军装的背影,恍然间像是回到了半年前的亚丁湾海域,傅征浑身湿漉地将她扑倒在地。耳边是破空而来的子弹声,扎扎实实地嵌进甲板上。
那一刻,她躺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潮湿的海水味,是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
大众车主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和燕绥的情况一样,短暂晕眩了数秒后意识清醒。
他站在车前,呆愣地看了两眼翻起的引擎盖,转眼看到尾部轻微凹陷的大g时一张脸顿时苦成了菜色。
燕沉压下手腕的痛楚,立在车旁打电话。侧目看到傅征过来,眼神在他身上定了定。
电话那端的助理听燕沉的声音戛然而止,疑惑了下,问:“那我现在过来,需要我帮忙通知辛芽吗?”
燕沉回过神,哑声道:“她应该不需要。”
挂断电话后,他犹豫了几秒,仍是抬步上前。
正和傅征诉苦的大众车主余光瞥见燕沉走来,话音一止。
他谨慎地打量了眼燕沉,许是觉得自己是责任方,连和燕沉说话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