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暗暗磨了磨牙。
这人生来就是克她的吧?
她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语气越发不善:“你是不是知道我要来?”
“嗯。”傅征看她一眼,走了两步,把烟灰弹落在前台的烟灰缸里,反问:“你以为我为什么在这里?”
燕绥习惯了他喜欢用反问句回答问题的方式,终于舒坦了:“我把话说前头,我跟苏小曦磁场不合,互看不顺眼。而且我这人,目中无人惯了,她等会要是故意恶心我,你别指望我会给你面子。”
傅征笑得揶揄:“我在这,她不敢。”
这话勉强顺耳,燕绥那脸阴沉彻底放晴,一副“那成交”的架势,示意他:“你带路。”
这句话实在有意思。
傅征回忆了下,保持着领先她一步的距离迈上楼梯:“上次跟我说这话的人,没活过二十四小时。”
燕绥的脚步一顿,脚心发凉。
他的语气一本正经,听着不像是和她开玩笑……所以,现在跪下叫爸爸还来得及吗?
傅征余光瞥见她脚步迟疑,弯了弯唇,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不一样的是,上一次我是被胁迫的,这一次,心甘情愿。”
燕绥也是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