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总觉得自己是在受夹板气,但看在钱的份上很是耐心的解释:“燕总说她也是军属,特别敬佩军人,安排酒店是看在这些老兵的面子上,希望在南辰这晚能够住得舒服些。”
代驾先入为主以为是情侣吵架,这会终于找到了自我定位,努力游说:“她下午一个电话让我来这里,说都喝了酒没法开车。让我就安心等着,她按包日费用结账。再说酒店吧……近的这家叫盛远,她们公司一接待外宾,合作方都在那,和酒店签了长约的,真不住白不住。”
傅征点了根烟,问:“你给当她代驾多久了?”
“三年了。”代驾替他开了半扇车窗散烟味,说:“不过次数不多,她平常习惯自己开车,公司也有安排司机,出差接送都不是我的活。”
傅征侧目看他。
代驾以为他不信,扯了嗓子拔高音量:“真的。我觉得你对她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她今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让我好好跟你聊聊,她平时都是个什么人。”
也是因为她这句话,代驾才以为燕绥是和傅征拌嘴了,闹得不愉快。
虽然也纳闷,燕绥这种隔三差五就出差的大忙人是怎么无声无息谈上恋爱的……但他赚了她这么多年钱,这会整颗胸腔里燃烧着正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