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基本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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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悄悄递了,话也说完了,傅征退后两步,转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被燕绥叫住,她难得严肃正经地叫了他一声“首长”。
傅征停住脚步。
墨色的作战服把他身姿衬得格外修长挺拔,他在夕阳的余光中转身,无声的用眼神询问:还有什么事。
光偏斜了一些,燕绥有一瞬间看不真切傅征的脸。
她摸到腰间被他别上的那把枪,枪托上蹭掉漆的触感和她从司机那买的那把枪一模一样,应是傅征去找辛芽要来的。
她抿了抿唇,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忘记多久前了,我在南部军区见过你。”
朗誉林到军区视察顺便看望战友,正逢她也在南部,就捎上了一条小尾巴。
那是秋末冬初了,她窝在窗台下的靠椅上倒时差,阳光太晒,她兜脸罩了件外套。外套从脸上滑下来的时候,她一抬眼,就看到了负手立在外公身旁的年轻男人。
不知道在聊什么,他唇角挂着淡淡的笑,眼里的光却清而疏浅,不浮不躁。连窗外那支海棠,都没能压过他的颜色。
“登船后才凶险,”她酝酿着,逆着光,笑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