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肩担着二十二名船员的安全,一肩担着一千万美金的巨额损失,无论是哪一边,她都要为自己的决策付出惨痛的代价。
站在公司决策者的角度,她既希望船员安全,也希望不要蒙受巨额赎金的损失。可如果这两样不能兼得时,首先是人质平安,其次才是经济损失。
傅征听懂了。
邵建安留下他参与,也是做好了登船作战的打算。
两人的思考方式和出发点虽然不一致,但她的想法和邵建安不谋而合。
“风险很难预估。”傅征回答。
以往被海盗劫持索要赎金的谈判周期,有长有短,四个月到七个月不等。
这次情况特殊。
劫持船只的是布达弗亚叛军,他不敢在亚丁湾停留太久,时间太久,他首先会遭到布达弗亚的报复。
这艘船是他站稳脚跟甚至后备储蓄的重要来源,他贪婪,谨慎。局势紧张到别说小艇突进,就连他的小队登船都有困难。
整艘商船被他们牢牢把控,没有一丝可以趁虚而入的机会。
“那可供参考的案例呢?”
傅征笑了,他反问:“你想听哪种?”
“2008年11月在索马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