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亲眼所见,才确定白璃真的没事。
所以他先去了北疆皇宫,看到中毒的不是白璃而是青衣,便立刻赶去追白璃的马车了——顺便给那些试图对白璃不利的北疆人扔了些血蛛粉。
“不准你这么冒险了,你懂么?”君宴从后搂着白璃,胸膛里传出那满带磁性的声音。只是这声音里带着一丝丝心有余悸,一些闷闷的。
“我懂的,我的国师大人,”白璃拍了拍君宴的手,“我不是在这儿好好的呢吗?”
“叫我宴。”君宴抓住白璃调皮的手,道。
“哦哟,你这个人,你这个人好霸道的唷……”白璃悄悄挣开君宴的手,又不知撩了什么布条绕啊绕啊,“这么肉麻怎么叫得出口……”
“是吗?可是你的行动好像比你的动作来得诚实……”君宴再度将白璃不安分的小爪爪抓住,将白璃小爪爪中绕着的某布条展现在白璃面前,颇有些人赃俱获的味道,并用他那满带磁性诱惑的魅力男声低低问道,“亲爱的女王陛下,您能告诉我您手里抓着微臣的衣带,是想跟微臣暗示些什么吗?”
“啊?没有……唔……”
春风的尾巴迎着煦暖的夏风,天气晴好,阳光明媚,一对热恋中的黄鹂正于郁郁葱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