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捏捏她的脸蛋,哎哟一声:“小兄弟不得了!这脸蛋嫩得跟剥了壳的鸡蛋儿似嗲!”
任丰年忙避开,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瞪人。
她的脸,每天都要敷玉容膏的脸!!
大婶哈哈一笑,只觉得这娃子怪好玩的。
待到平遥,已是五日之后。
任丰年这几日里头没怎么吃东西,只因下人吃的东西,总是太粗糙,割得她喉咙疼。
下地没走两步,她就觉得天旋地转,虽强忍着但也抵不过脑内一片空白,砰一身摔在地上。
倒下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特别丢人!
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床上,一头乌黑的长发也给仔细打理过,伸手看,手掌也洁白无瑕,像是洗过一遍了。
任丰年有些害怕,但是想想父皇的影卫大约还在,便又安定下来。
她说好不依赖父皇母后了,那就绝对不想把他们叫出来。
外头一个穿着锦衣的婆子进来,瞧任丰年醒了,把手里的盆子一放,袖手道:“姑娘总算醒了。”
任丰年一脸茫然道:“这是哪里?”
那婆子面上没什么表情,语气有些勉强道:“姑娘搭了咱们家的车,倒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