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男人说话时,便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可听这人说话,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感觉。
况且她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夫君,根本不会说出甚么“好好爱你”、“一辈子照顾你”,之类的话!牵着妻子的小手,再讲一堆肉麻的爱不爱的情话,简直太恶心了好么!
男人见她如此,心知是失败了。他甫一进门,见里头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长得姿容绝美,一双杏眼里皆是迷茫之色,便觉定然是十分好骗的。不成想她不知哪里来的自信,一口咬定他不是她夫君。
而且还十分泼辣可怕!
若不是上头吩咐了,假使这姑娘有过激之举,他也不得还手,他早就把她制住了好么!
这脾气,一看就是给纵得没边了!
男人退了出去,脑袋上有一堆茶渣,看着已经完全没了进来时玉树临风的模样,可以说是十分狼狈了。
外头侍应的婢女见了,也面面相觑。明明方才这姑娘进去还好端端的,怎么现下生生把人弄成这般?
任丰年这头也缓缓从房内走出来,步态优雅,满脸从容,她淡淡的对领头婢女道:“你们为何要欺瞒于我?”
那婢女瞧她这幅样子,心下也有些怯懦起来:“婢子甚么也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