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任丰年被她弄得面皮都磨得通红了,无奈道:“你这手法是怎么回事?刷痰盂罐呢?”
女人冷笑道:“哟!你……”
任丰年看出这女人很顾忌那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出于某种原因,待她较为温和,故而她故意道:“冷笑甚么?有你这般给人当婢女的么?你主子忍你到这时候还不发卖了,我瞧着便是天大的仁慈了!”
女人气极了,挥起手掌想打她。
任丰年舒一口气,轻笑斜着一双杏眼轻蔑道:“哟,你这倒是有副大小姐脾气……倒是可惜了。”
她也觉得自己这么说不太好,哪有这么戳人的?但她就是想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什么能容忍她。
果然,男人开口了,只沉声道:“袁友,不得无礼。”
任丰年抬头看他,却见他也望了过来,四目相触,男人的目光微微发热,却是他先回避了双眼。任丰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心里的一杆秤开始明码标价起来。
他这般样子,怎么像是对她有意思?
任丰年心念电转,又一把推开那女人,冷声道:“下去罢,不需要你服侍了。”
女人有些气不过,眼睛都泛着血红,很是可怕,她只站在原地拿着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