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个被称作付总的男人就回答:“我打了电话,你没有接,我是打xxx(旁边那位姐姐的老公的名字)问了你公司地址过来的。”
那个男人的声音清亮,不缓不急,回答的时候声音有种儒雅与风度,像一从坐阵山头的烟竹。
“哎呀,天这么冷,还下雪了吧,怎么好意思叫您亲自送过来……。”
旁边的姐姐以前是做批发的,认识不少其他公司的领导,所以我并不意外。当时我非常忙忙,很多事情还没干完,一直对着电脑屏幕打字,没抬头,他们的对话也没怎么听。
第二次见面是我买了车注册了滴滴司机之后。有天晚上我接了单开到一家养生会所外面等乘客。
等了两分钟他还不下来,我急了,司机可是争分夺秒的活。于是拨通他电话:“喂,你好,我到了。在哪?”
他说了几句话,只是他旁边太吵了,我什么也没听见,重复了好几遍还是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我只好说:“我已经在会所大门下面了,你快点啊。”
片刻之后,会所里面出来一男人,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头发一丝不苟,一看就是很严肃地那种。可是脸颊上左右两坨红扑扑的,显然喝高了。
保险起见,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