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天气真的太热,现在时候也太早了,天桥上没什么人。
我是个话痨,平时还能自我控制一下,但是只要喝了酒,全身上下就只有一个灵活的器官尚可运用自如——舌头。
自顾自讲了几个奇闻怪谈神魔精怪,但是陈圭既不怕也不好奇,板着脸兴致缺缺的样子。于是对症下药将话题拉到文艺复兴,他不是爱画画写字什么的嘛,就跟他谈谈文学和艺术。
面对涛涛不绝拉东扯西的我,陈圭转身瞪着眼看了好一会儿,眉头一皱靠过来眼对眼。
“你是不是有点喝醉了?”他问我。
这话问也是白问。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但我胆子突然大了。并且他一直不回应我挑起的话题我,我心里火大,于是指着他的鼻子骂:“蠢货,你管的着嘛。”
说完我哈哈地笑起来。
然后我没事儿找事儿,冲他仰了仰头:“啧啧,你知不知道今天我们包厢里面有几个人暗恋你?”
他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意思是不想知道。
我把这个动作强行曲解为想继续话题的意思,伸出三跟手指:“三个。”
陈圭没反应。
我趁热打铁,比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