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去试试!”
我气得湿衣服也没换,气冲冲抢过伞冲了出来。
妈妈在身后大喊:“回来!换了胶鞋再出去!”
我很生气地大声说:“我不要,什么年代了还胶鞋胶鞋的。”
刚踏出去,大雨变暴雨。
那天我穿了一身塑料雨衣,又带了一把伞才出的门。
出门的时候我隐约听到了陈圭家里的一点动静。
雨声真的太大了。
直达的公交车没班次了,我转了两次车才绕到市医院。
拿出我妈的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我自己没有手机,这还是我一次听到他的铃声——金属乐队的《fade to bck》。
陈圭接起电话,叫了一声“阿姨。”
这便宜真不是我想占的。我清清嗓子,尽量用不那么尴尬的声音说哎,下雨了你在哪?
杨欣桃?
是啊,我接你来了你在哪幢楼
陈圭有一会儿没说话。我猜他大概在想,要不要这么轻易就与我冰释前嫌。
真的有好一会儿他都没说话。
然后再过了一会儿,他说,我在四楼。
然后一点没犹豫地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