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就是上天的不公啊。
其实我真的希望他能够想个五六分钟,这样显得我不那么dumb。
可他已经开讲了,并且我没听懂。
陈圭显然比我遇到过的所有数学老师都有耐心,至少老师不会给我讲解四五遍题目后还心平气和。
那是我感觉陈圭最可亲的时候,他的语气循循善诱,无比柔和,我说哪里哪里不懂的时候,他也不会否定,按照我的思路捋一遍。
我发现了,如果数理化的解题思路是一棵大树的话,陈圭走得是树干,我走的是树枝。
他那天对我说了一句话:“杨欣桃,我想不明白,你为什么每次做题目都能想岔了?”
我都快急哭了:“对啊,那你说怎么办?我觉得我想的是对的啊!”
大约是我语气太过委屈怎么的,陈圭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期待他能给我点建议,传授一下 他逢考必会的窍门,可是他目不转睛地看了我一会儿,居然笑了。
掷地有声的笑。
陈圭很少会大笑,就是那种咧开嘴的笑,他可能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但是很正经的那种人,可是我把他逗笑过,还不止一次。可是我渐渐发现,后来我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