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拒绝:“不行。”
我劲量讨好,为了表达地更自然一点,昂着头再次哀求:“求求您啦大少爷!赏给奴婢吧。”
陈圭的目光在我脸上刷了一遍,“哧”地一声破功了,拧着我的手臂突然松开了。然后他恢复了一贯的沉着,回到座位上拿起笔:“你拿去吧。”
我再接再厉:“谢谢大少爷赏赐!奴婢一定好好收藏。”心里暗想,陈圭竟然这么骚包吃这套?
陈圭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威严地说:“没你事儿了,滚出去。”
“……。”这是上瘾了怎么的。
走的时候听见陈圭淡淡说:“头发该洗洗了,都有味道了。”
“好!”
☆、黄书
第一个学期再过几天就满了,陈圭的腿也恢复地差不多,现在拐杖和轮椅都已经收起来了。估计过一个寒假后就可以自己去上学,再用不着我西天取经。
我知道他起得很早,才华横溢不是说说而已,每天既要做锻炼又要赶课业,画画练字乐器一样都不能落下。
有时候还要抽空指导一下我日渐扭曲的画技。
之前我是瞒着他偷偷画的,模板是从他那里撕下来的那张素描,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