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腾腾的汤面,吃到鼻尖冒汗。
某天我磨磨蹭蹭吃了早饭,我妈一直催我快点吃,说陈圭锻炼完该回来了,等会就该练字了。
我放下筷子,拿出她昨晚给我的那个精致的细长木盒,小盒子外面有几个金色的激光篆刻的“关东辽毫”字样,拖拖拉拉地走出门外。
里面是一支豹狼毫,产自黄鼠狼尾毛,寸毛寸金。且狼毫笔力重,写半尺以下的蝇头小楷最合适不过。
我妈不懂哪种好写,但是送陈圭的,她一定仔仔细细问过店员,而且不会拣便宜货。
送礼的原因?还用问吗?照我妈的话,陈家一直照顾我们,对我们也一直和和气气的,送点礼不是应该的?
哎,我还是个初中生,就已经感受到了人情世故的无奈。
犹犹豫豫间,陈圭已经满头大汗地从我身边身边经过。天气冷,他刚做完运动,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来自他身上喷薄的热气,伴随着他的大口的喘息从我身侧一瞬而过。
他目光直挺挺看着前面,身子却侧了一下,自动避开我。
我想叫住他把东西给他,想了想,他肯定不收,又闭了嘴。
趁他洗澡的功夫,我搬了条小板凳,拉开他窗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