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让娃娃看着这么灵动。
男人正是刘伟强,这娃娃是他让小彩做的,扎小人的正是他。作为始作俑者,他对娃娃的诡异一点也不害怕,捻起盒子里一根农村缝被子用的大号针,狠狠的朝小人心口扎去。
“去死吧!一个老废物,还敢霸占着小彩?想让我儿子叫你爹,想得美……”刘伟强在娃娃的心口一下一下扎着,娃娃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惧怕的色彩,用绣线勾勒出来的唇大大张着,无声的嚎叫着。
彩姨的院子里,石荣里里外外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什么娃娃小人,正在被丈母娘指着鼻子骂得抬不起头。
街坊也以为石荣是发现小彩偷情,想要报复她,才把扎小人这种子虚乌有的事赖在她头上的,也纷纷跟着指责他。
说着说着,石荣就捂着胸口倒下了。他大声的呻/吟着,不停的咒骂彩姨,身体因为痛苦不停的痉挛。
彩姨暗悔,伟强真是帮了倒忙。本来可以就石荣诬陷她这事,把偷人的事盖过去。到时候借着这个事她就可以跟石荣离婚,以后想跟谁在一起他都管不着了。
但是这会儿石荣疼成这个样子,村里人肯定要怀疑了。
有人已经悄悄的往刘伟强家跑去了,那货这会